用過早膳後,趙沉詢問她昨天發生的事情,但李扶月並未將實情告訴他。
主要是她覺得這件事有蹊蹺,如果此時告訴他了,她敢肯定他絕對不會讓綁架她的那些人好過。
昨天她能如此順利的逃出來,很有可能是曾新陽故意給她放的水。
她後來仔細想了想,總是覺得曾新陽劫持自己定是有苦衷的,也許他不見得什麽好人,但總感覺他是個挺可憐的人。
看著趙沉陰沉的黑臉,李扶月隻說這件事她自己會想辦法弄清楚,不用他插手。
趙沉黑著臉,一雙厲謀睨著她,重重的冷哼一聲,“我看你是瞧著人家長得俊俏,有心護著吧!”
“趙十三!”李扶月一聽立馬火了,“你什麽意思啊?”
趙沉一張臉黑的沒邊,一雙眼也滿是怒火,但最什麽也沒說,重重的哼了聲,黑著臉轉身就走。
“哎呀,傅小郎啊,你怎能這樣衝爺發火呢?”李崇新看著李扶月痛心疾首的說,“爺,昨個為了你,一整夜都沒有合眼,你說你怎麽能將殿下的好心都當做了路肝肺呢?”
李崇新說完後,便趕緊去追趙沉,徒留身後的李扶月心裏委屈的不行,雖然趙沉以前也經常損她,但卻從來沒用過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
“爺……”李崇新哭喪著一張圓臉,有些膽戰心驚的上前,“傅小郎定不是有心……”
趙沉一張臉黑的沒邊,聲音冷的就像寒冬臘月的冰一樣。
“叫白六繼續查!”
“是!”
一整個上午李扶月都有些煩躁,她昨日已經將醫春堂的活計辭了,現在也隻能呆在趙沉這裏,偏偏早上兩人鬧得有些不愉快,雖然知道他是好心關心自己,但她還拉不下臉來主動去找他。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外麵有人在說話,聲音尖細尖細的,似是在爭吵?
李扶月推開門,一瘸一拐的走到李崇新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