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李扶月都被束縛在趙沉的主帳內,吃飯睡覺都在這裏進行,真如他所說的那般,將她‘囚禁’起來了。
她現在的活動範圍徹底被規劃為兩點一線,主帳和茅房。想到這裏心不由有一陣憋屈,怎麽就被限製了人身自由了呢?
而且這兩天無論她怎麽軟磨硬泡,趙十三那廝就是不鬆口,就連在辦事時,她也愣是沒撈到半分的好處。
不是說你在男人那啥時候提的任何要求他都會答應你嗎,怎麽美人計到了他那裏半分不管用呢?
來回反複就是一句話,“爺信不過你,必須得找個人好好的替爺看著你,才能放心。”
靠!她的信譽什麽時候變這麽差了?
這幾天外麵的消息被徹底的隔絕了,沒人告訴她這兩天疫情如何了,有多少人染病了,最後死了多少人,這些情況她一概不知道。
其實她心裏也清楚,這是趙沉怕她擔心,可是她不知道心裏更是不安。
據說據說是已經基本解除了,當然這是據說,但既然已經快要解除了,趙沉還幹什麽讓人看著自己?
而他這幾天依然是早出晚歸,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麽,總之很忙就是了,貌似現在就她和白六兩個是閑人。
她感覺這幾天自己都快被悶出蘑菇來了,想出去透透氣,但奈何白六這廝實在是忒頑固了,無論她把嘴皮子都磨薄了,從頭到尾兩字,不行。
李扶月看著帳簾前站立的跟一棵鬆的白六,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她這輩子就沒見過比他更死板的人。
“我說白老板啊,你說你整天守著我一個人你不憋得慌嗎?咱倆出去透透氣唄?”
‘白老板’是她給白六起的外號,因為他老是板著一張臉,說話做事從來都是一板一眼的,所以她就給他取了這麽個外號。
白六看都沒看她一眼,生硬刻板的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