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不好的。”趙沉起麵色陰沉著身上前幾步,將她拉進懷裏。
半強迫的將她帶到案幾旁,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裏,粗糲的大手鉗著她的下巴,聲音透著幾分的警告意味。
“你之前是怎麽答應爺的?竟然轉眼就忘了?恩?”
李扶月無奈的翻個白眼,看著他嘿嘿一笑,語氣有些討好賣乖。
“我就是想去見見他,你也知道我其實是為了正事,又不是要和他去私奔,你這麽緊張做什麽?若是你實在不放心的話,你可以讓白六陪我一起去,有白六跟著,這樣總是可以吧?”
“如果阿月一直這麽不肯聽話的話,那爺隻有讓那小子徹底在你眼前消失了。”
粗糲的大手摩擦著她細嫩的下巴,麵色不改,仿佛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這世上隻有死人才能讓人徹底安心。”
“你!”李扶月心裏既好氣又好笑,手指點著他的胸前,威脅說,“你敢?你要是敢動他一下,到時候別說我跟你沒完!”
“阿月大可以試試,看爺到底敢不敢?”
一雙幽深的眸子鎖著她,幽深的眸子帶著她讀不懂的光。
流動的情緒被他深深的鎖住,聲音暗啞的說,“隻要你踏出這座帳子半步,爺就立刻讓那小子在你麵前消失。”
李扶月自然知道他說到做到,心裏雖然有些氣,但也奈何不了他,現在的他必須的順毛的捋不能逆著他來。
這段日子以來,她也算是把趙沉的脾氣性子給摸了個七七八八的。
你越逆著他,他越來勁,有些幼稚,無奈她隻好妥協。
“行行行,我聽你的,我不去了總可以了吧?”
是他硬留自己的,他們要是有什麽秘密說,可不能怪她故意偷聽的,她是被迫的。
趙沉將視線轉向蘇毓,示意他可以說了。
蘇毓心裏一陣啞然,看了一眼李扶月,覺得他這小舅舅真的被這個女人給勾去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