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野外,斷崖之底,有更換的衣服,有塗抹的藥物,甚至還有菜包匕首,乍一聽是藏在腰間的包袱裏存的,這似乎並沒有不妥。
可再看眼前一幕,那女人身下鋪著褥子,身上蓋著棉被,若是這些還能是從腰間的包袱裏拿出來的,除非他淩皓墨是傻了,否則絕對不會再信那樣的解釋。
放下手中的野果和野兔,淩皓墨在山洞裏燃起了一堆篝火,坐在火堆旁烤著已經在外麵收拾好的野兔,思緒卻已然不在這裏。
想起之前夜裏攔住這女人開始,那時的她似乎還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後是在林子裏方便,自己不方便多看,也沒發現任何不同。
再之後的逃跑,掉崖,相救……
回想著這些細節,淩皓墨還是沒能發現有什麽不對勁兒的。
但當想到自己這女人往下拽的瞬間,他終於發現了不同尋常的地方。
在自己跳下來的瞬間,頭頂似乎閃過一道黑影。
隻不過當時思緒都已經被掉崖的突**況所占據,根本就沒有留心那道黑影。
那道黑影是什麽?
再之後的就是掉崖的過程當中,淩皓墨想起自己後來是抱著這女人的。抱著的姿勢,應該就是自己的手臂環著她的腰。
那絕對不是第一次環住她的腰了,現在回想一下掉崖時的手感,和當初在火場外抱住的手感,並沒有任何不同。
但根據玉琮之前的匯報說,這女人身上連首飾都很少戴,至於包袱什麽的,更是很少沾手。
種種跡象表明,洛傾城之前說的什麽包袱不包袱的,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才對。
可在兩個人醒來之後,自己又是親眼見到了她說的包袱。
這會兒再加上眼前的被褥,淩皓墨的眼睛不由得眯了起來,眼底閃爍的光也變得詭秘莫測。
花臍神女,難不成真的是花臍神女顯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