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皓墨震怒,其他人皆是伏地磕頭,雖不知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卻還是異口同聲喊道:“奴婢知罪!還請王爺恕罪!”
“玉琮,這鞋到底是怎麽回事?”淩皓墨別的不說,直接點了玉琮的名。
隻見玉琮渾身一陣,不過還是跪著向前蹭了蹭,回道:“回稟王爺,這鞋是與王妃進宮的禮服一起送過來的。奴婢見,見裏麵沒有其他的鞋,就,就以為這鞋也是禮服裏的,所,所以才會為王妃穿上。”
玉琮也懵了,她雖說對禮儀什麽的有些了解,可對進宮的事卻是半點都不知曉。
尤其是王妃入宮的穿著打扮,她也隻是按照送來的服飾給王妃穿的,哪裏能分得清楚對或不對。
可這天下隻有犯錯的丫鬟,沒有弄錯的主子,玉琮自然是不會多說別的什麽。
待玉琮的話說完之後,淩皓墨安靜了好一會兒。
眾人雖沒抬頭,卻一個個的比剛剛還緊張了,這股子要憋死人的氣氛,如果誰要在這時候再弄點讓王爺心不順的事,怕真就是死都不知道怎麽死了。
當然了,這裏麵唯一不同的一個人就是洛傾城。
這會兒洛傾城依舊是坐在椅子裏,兩隻小腳還保持著剛剛伸出來給淩皓墨看的樣子,隻是一雙大眼睛正不解的看著淩皓墨,完全搞不懂這個男人突然的發威到底是為了什麽。
也不知這種氣氛具體持續了多久,直到洛傾城覺得兩條腿都有些酸了,下意識的往回收了收,這才聽淩皓墨的聲音再次響起,“去宮裏送信兒,就說王妃昨夜偶感風寒,不宜進宮麵聖。”
“是!”門外立刻有人回應。
一聽這話,洛傾城再度無語了。
偶感風寒?
自己這不是好好的坐在這裏嗎?
不過念在自己眼下不用進宮的份兒上,洛傾城決定不計較那麽多了,心裏甚至暗暗有了主意:以後若是再要進宮,不如就裝病,這樣一來,豈不是個很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