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一黃一黑的馬匹從雜草叢生的小道疾馳而過,馬上一黑一白兩個身影,緊控手中韁繩,顧不得延伸到小道上的樹枝上的露珠濕了衣衫,一路無阻向前狂奔。
好不容易瞧著前方官道上有涼棚,前方身形稍纖弱的白衣少年拉緊韁繩停了下來,對身邊的黑衣少年道:“趕了一晚上,太累了,我們先休息一下,喝口茶再趕路吧!”
黑衣少年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長長的劉海覆蓋了一隻左眼,右眼精光掃視過前方涼棚,未發現有何可疑之處,方才點點頭。
一邊驅馬朝涼棚而去,一邊對白衣少年道:“公子,從現在起你要時刻牢記自己的身份,千萬不能出任何岔子。”
白衣少年,也就是鳳雲烈,翻了翻白眼,驅馬跟了上去,有氣無力地應道:“知道了,這話你從出鳳陽城就說了八百遍,聽的我耳朵都起疤了!再說下去我非得吐血而亡不可!”
她以前可未發現容青是這麽、呃……羅嗦的人!低頭看看自己一身白衣,那叫一個瀟灑,再摸摸頭上被綸巾包起的發絲,扯扯那張被容青處理的麵黃肌瘦的臉頰。暗歎這家夥到底還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容青外貌雖然沒有多少變化,卻是將一頭墨發束起,腰間配了一把三尺長劍,外麵用布帶套著,看不出好壞。
鳳雲烈的記憶中關於他的記憶少之又少,甚至隻出現過一次。那是當初鳳家擇護衛時,聽說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技壓群雄,一舉連勝對手十局,進入人們視線。
但也僅是聽說罷了,從小鳳雲烈就在閣中仔細鑽研著書籍,也並未放在心上。現在的鳳雲烈倒是對容青極其感興趣,畢竟自己現在水平有限,要想安全到達鬼劍閣取得丹藥,還得靠著人家呢!
萬一這容青武功不濟,路上遇到個危險啥的,還沒過招就被人秒殺,到時候自己去找閻王說理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