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雲烈眨眨雙眼,難怪她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原來那個柏山真的有問題。他毒自己下毒,竟然完全沒有發覺,看來還是自己大意了啊。
“那你到底想要怎樣?”
既然對我下毒,但是卻又為何沒有當場毒發,在比試中柏山隻要故意受傷淘汰的話,自己不是能夠在比試中敗出,正好能夠讓她出口氣。而且現在還來告訴自己,難道是想要用這個來威脅我?
鳳雲烈心中嘀咕著,皺眉看著白舒夏,真不明白這個大小姐心裏到底想的是什麽。
“想要解藥嗎?”
這樣掌控主動權,白舒夏自然得意,連眼角眉梢都止不住的笑意。而且在她看來,這個鳳雲烈也不是那麽那對付,隻要稍微動一下腦子,她就完全不行。
鳳雲烈聳肩,挑眉:“我還不想死,說吧,你到底想要怎樣。”
“有膽子就跟我來。”
白舒夏說著轉身離去,鳳雲烈無奈之下隻好跟上。
身為白家大小姐,自然不會單獨步行出門。以至於白舒夏走了兩步後便在轎子中輕輕搖著團扇,而鳳雲烈則幸苦地跟在四個轎夫後麵,幾乎是用跑得才能跟上他們的腳步。
“我說白大小姐,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
不用白舒夏回答,轎子已經停下,如果看到門口高懸的燈籠上‘白’字還不知道這是哪裏的話,看到那高高在上俯瞰行人的門匾,即便是笨的像頭豬,也該明白是哪裏了。
“你帶我來白家幹什麽?”
白舒夏從轎中款款而出,一身白色的紗衣配上那美人胚子的臉蛋,端的那叫一個嫻淑。她得意的看了鳳雲烈一眼,“怎麽了,你不敢進去嗎?解藥那樣的東西,自然是放在家裏了。再說我可不知道柏山到底給你下了什麽藥,到時候拿錯了怎麽辦?”
鳳雲烈恨恨地瞪了她兩眼,恩將仇報說的就是這娃子。現在就先看看你到底玩什麽花樣,反正今天的好心情都被你毀了,要是不你身上找點樂子回來怎麽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