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七夕抓緊雪白的袖口,神色極為難看。壓低聲音喝向身側的夏侯雲歌。
“虧你還喝的下去!”
夏侯雲歌依舊安靜飲茶,不言不語。
“你這惡婦,當真是當了攝政王妃就安於苟延殘喘了!”淬著毒辣的目光,陰狠地牢牢盯著夏侯雲歌清冷的絕美容顏。
“與我何幹!”夏侯雲歌冷眸一凜,逼得夏侯七夕瞬時不知說些什麽。
就是這張臉,就是這種事不關己的神情,讓夏侯七夕厭惡到極點。
夏侯七夕忽然有一種衝動,若劃破夏侯雲歌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夏侯雲歌可還能如此淡定坦然,清傲絕世!自此再沒人能超越她的美貌,她便可真真正正成為這世間的第一美人,軒轅長傾亦再不會被夏侯雲歌的美色迷惑。
“上官將軍出言辱罵南耀,你就當真一點不生氣?”夏侯七夕想不通,為何夏侯雲歌還能如此神定氣閑。
“你生氣?”夏侯雲歌挑高眼角。
“當然氣了!”
“嗬嗬……”夏侯雲歌低聲一笑,“你現在是越國的襄國公主,你氣什麽?”
夏侯七夕眼底掠過一絲狡黠,“到底從小是在南耀長大,你又是南耀的唯一皇室血脈,豈能一點都不在意。上官麟越如此不知避諱,是要將我們原南耀人踩在腳下。”
“你是想讓我當眾頂撞上官麟越,開罪皇上和滿朝文武吧。”夏侯雲歌一言道破夏侯七夕的心思,玩味哂笑,“如此一來,攝政王妃的位置,你便眾望所歸。夏侯七夕,你還當我是原先的夏侯雲歌,可以被你隨意耍弄嗎?”
夏侯七夕臉色有一瞬惶緊,轉身溫和一笑,“姐姐,說這話就是誤會妹妹了。妹妹是為姐姐抱不平!您現在已貴為攝政王妃,憑夫而貴,豈容上官麟越和北越朝臣,如此折辱姐姐的母國。”
“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關心。”夏侯雲歌白她一眼,懶得繼續和她浪費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