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象雖有虛浮,漸有滾珠之勢,應是喜脈無疑!
柳依依強定心中驚駭,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怎麽?”夏侯雲歌凝起眉心。“我身體有何異樣?”
柳依依慌忙低下頭,“沒事,隻是……王妃脈象還有些虛浮,需要多加調理。”
“我不喜歡湯藥味,有沒有別的法子?”夏侯雲歌放下袖子,遮住皓腕。
“良藥苦口利於病,王妃要以身體為先。”
夏侯雲歌揉揉太陽穴。這一夜,雖睡的很好,還是精神懨懨,渾身倦怠,許是最近太累了。
“我最近總犯困。”
“王妃,可還覺得其它不適?”柳依依低聲試探問。她不敢斷定,是否自己醫術淺薄診錯喜脈。
夏侯雲歌扶住心口,最近心窩總是堵堵的惡心。“還好。你若有好方子,我就再……勉為其難試上一試。”
精神恢複以前狀態,才能完勝所有風雨。而如今與其相信太醫院那些來曆不明背景不詳的老太醫,不如柳依依更加可信。
“好,我會為王妃寫個方子,好好調理一番。”柳依依起身,猶豫一陣,低聲問夏侯雲歌,“王妃……”
“你想說什麽,就直言。我不喜歡吞吞吐吐。”
“我是想問王妃……”柳依依有些為難,聲音更低,“王妃的葵水,可是按月準期?”
夏侯雲歌有一瞬迷茫,“葵水?”
“就是王妃的月信……”柳依依羞紅了臉頰。
夏侯雲歌皺起眉,大致明白了“葵水”意思。她怎會知道原本夏侯雲歌的月信是幾號?不過穿越過來,也有兩個多月了,確實一次都沒來過月信。心口忽然一緊,夏侯雲歌冒了一身冷汗。
她和軒轅長傾那一次……沒有任何安全措施,而其後又沒有任何舉措。
不會那麽巧合吧!
夏侯雲歌心口一陣突突直跳,“最近有些腰酸腹脹,寒痛不適,應是要來月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