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裏抱著的是什麽?”
清朗含笑的男子聲音,總是一貫如暖風拂麵,給人舒服的感覺。
可夏侯雲歌聽來,卻心底發寒,一直寒冷到腳底跟。
“沒,沒有什麽。”夏侯雲歌下意識地退後一步。
眼前漫開一片寶藍色的衣衫,魏荊就已舉步進門,他沒有去奪取夏侯雲歌懷裏的盒子,而是輕輕看了一眼,就將目光落在夏侯雲歌憔悴灰白的臉上。
“你身體不舒服?”他道。
“我很好,已經沒事了。”
她現在確實舒服了許多。或許是因為找到龍髓,心裏太歡喜,給了她力量,也或許是在此刻忽然見到魏荊,嚇了一身冷汗而繃緊神經,減輕了毒癮的發作。
魏荊雙手環胸,睨著夏侯雲歌懷裏的盒子,好笑問,“懷裏抱著的到底是什麽?護得這麽緊!”
“什麽都不是!”夏侯雲歌側身,“我回去了!”
看在她即將與魏荊擦身而過之際,魏荊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剛見麵就走,躲著我嗎?”
夏侯雲歌抬眸看向站在門外的錦畫和夢兒,正是一副很好奇地打量著夏侯雲歌和魏荊。
“我躲你什麽,我又沒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夏侯雲歌揚高聲音,很不喜歡錦畫那打探內情的目光。
魏荊回手,房門忽然就在夏侯雲歌麵前緊緊關上,也隔斷了錦畫和夢兒的目光,嚇了她們一跳,下意識地退後一步。
“魏荊,你有什麽話就快說。”夏侯雲歌回頭瞪向魏荊的背影,這樣看上去超脫世俗的灑脫人物,從什麽時候起,變得這般讓人畏懼和厭惡!
“我沒想到,你這一次又回來了!”魏荊轉身,一雙眸子半眯著,似笑非笑,讓人周身冰寒。
“你說過,會保護小福兒的安危,你也說過會為長傾解毒!兩樣你都沒做到,你如何要求我做到!”夏侯雲歌擲地有聲地字字鏗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