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鬆有點興奮,雖然前世沒有怎麽騎過馬,可這世的薑鬆可是從小就騎馬,算得上是在馬背上長大,每天都要騎馬訓練,以至於讓現在的薑鬆騎馬時沒有任何的困難,乘坐這樣的絕世神馬,讓薑鬆有一種心花怒放的感覺,加上一點紅的興奮,這一人一馬瞬間就跑出了數十多裏地,而薑鬆沒有製止的意思,也任由一點紅飛奔。
薑鬆和一點紅奔馳一陣後,薑鬆下馬牽著到河邊,為一點紅清洗身上的汗水,這一人一馬相互磨蹭,當然,這樣能增加人馬合一的境界,騎兵作戰,在很大程度上決定戰馬的和士兵的配合程度,這對於騎兵來說非常的重要。
洗好一點紅後,薑鬆牽著慢慢走回家裏,老遠就見薑佩芝,薑勇,羅士信等人站在房子前等候,這讓薑鬆稍稍一愣!
“娘親,您老這是在等誰?”
“臭小子,當然是在等你了。”
“等我?”薑鬆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這到底是為什麽?出什麽事了嗎?可看他們的臉上,也沒有啥不愉快的神色。
“娘親,您老這是是什麽意思?”
妻佩芝也不說話,緩步走到一點紅身邊,察看起一點紅來,當看到一點紅脖頸下的鮮紅血斑時,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
“鬆兒,你明知道這馬有凶兆,怎麽還要購買回來呢?你可是咱薑氏的獨苗,怎麽這樣不聽話呢?”
薑鬆狠狠瞪了羅士信一眼,都是這小子胡說八道的,搞得娘親心中害怕,擔心這馬是禍害,可那是迷信,怎麽能相信。
“娘親,您老別聽士信瞎說,這本來就是一匹絕世好馬,怎麽能因為脖頸上有那麽一點點的紅斑而說是凶兆呢?這都是那些相馬的人不懂還胡說八道,在我的印象中,有一本書上說這種馬脖頸上的紅斑不是什麽凶兆之象,而是絕世難求的血喉神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