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鳥開始嘰嘰喳喳的叫,發出各種悅耳的聲音,相互比較誰的聲音更嘹亮。房間裏,琉璃躺在**睡著了,但是眉頭緊皺,嘴裏還念叨著什麽,一頭一頭的虛汗浸濕了枕頭。
金澤坐在床邊,右手被琉璃緊緊的抓著,左手輕輕的拍打著琉璃,平複她的心情。從他疲憊的神色中可以看出他一夜未睡,他一臉擔憂的看著琉璃,相握的右手一直在傳送靈力,其實他的靈力早已匱乏了。他的眼白已經泛紅,臉色蒼白的像紙一樣,整個人的身體都冒著寒氣,不過就算這樣他也沒有停止給琉璃輸靈力。
門吱一聲開了,金澤連忙轉過頭看去,單於逸微微搖了搖頭眉頭緊鎖,平時總是輕揚的唇此時也緊抿著。
“該死的!她到底是去哪了!”金澤一手捶在自己腿上一臉怒火,看向琉璃又滿臉的心疼,真是恨自己為什麽不能替她痛苦。
“昨天的情況我們都看到了,無月一定是有什麽特殊情況才會那樣失態的,我找了這麽長時間一點她的蹤跡都沒有,肯定是有什麽內情,別擔心,該出現的時候一定會出現的。”單於逸心裏其實更著急,可他必須先緩和金澤的情緒。昨天看無月的情況也不是很好,這麽久都聯係不上,他真擔心會有個萬一。
“什麽特殊情況!我看她就是想看琉璃死!”金澤猛地站起來朝著單於逸大喊,他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由於靈力的缺失和一晚上沒有動過,他猛
地扶著頭,身體搖晃不已。
單於逸急忙過去扶著,“坐下。”命令式的強迫他坐下,看他都這樣了還堅持給琉璃輸靈力,不由一陣生氣,可是又沒有辦法,從昨天晚上就開始勸怎麽也不聽,隻見他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瑩白的藥丸,“吃了。”
金澤也不問是什麽,一下子就塞入口中,頓時感覺自己的靈力在迅速恢複,充盈到身體的各種,蔓延過穴道和經絡,一下就有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