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別提有多累了,可你看你多沒良心,早上一醒就把我當奴隸使,又關窗戶又脫鞋的。”單於逸一臉心寒的說,那表情別提多傷心了。
無月不知想到了什麽,表情忽然就暗淡下來,一臉不屑的說著,“以後還是不用這樣做了,你在這兒和不在這兒的結果是一樣,來了也白來。”
單於逸聽她這樣說,略挑眉峰聯想到昨晚奇怪的事,可話到嘴邊他忽然又不想說了。
讓那件事成為他的秘密吧。
無月見他不說話,以為他生氣了,想想也是,人家守了你一晚上你一醒不僅沒有感謝,倒是冷漠的對待,不過他也太小心眼兒了吧,她踢了踢單於逸,“喂,想什麽呢?”
單於逸美色微瀲,幽深的黑眸眯起朝她詭異一笑,“也沒想什麽,就是覺得奇怪了些。”
無月看著他的笑有種不祥的預感,“奇怪什麽?”
“我記得你在天界可是聲名遠揚的,不是挺厲害的麽,怎麽從我遇見你開始就一直受傷呢,感覺……很弱呀。”單於逸唇角勾起淺淺的彎彎的弧度一副無良無害的樣子,語氣卻是百般戲謔。
“……你。”無月聽後感覺自己雙耳嗡嗡的響,麵如白紙,第一次有人說她弱,這真是恥辱……
單於逸笑了笑,示意她繼續說。
無月一下子就從**翻下來黑色由白轉紅又轉黑再轉白,變幻莫測,然後就看到她隨手變了個梳子,一邊梳頭發,一邊又裝作不在意的說,“我前幾次隻是
心情剛好不好,需要發泄一下而已。”
“你心情不好的發泄方式就是虐待自己?”單於逸的口氣忽然轉冷,想到昨天晚上她那副樣子,那就是她發泄的後果?
“倒也不是那麽嚴重,不過也差不多,就是心情不好的時候不怎麽惜命,隻想打架。”無月一臉淡然的說著,並沒有因為這個話題而感到沉重,她都這樣過了多少年了,早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