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澤一把推開單於逸的房門,猛地打了個寒顫,奇怪的說著,“這屋比外麵還冷,你怎麽沒有和無月一塊去樹林。”
單於逸坐在桌前,漂亮的手擺弄著茶具,魅惑的眸子卻透出一股清冷,“她又不是小孩,用不著每次都有人跟著。”
“這可不像是從你的嘴裏說出的話,哎?”金澤忽然發出一聲驚歎。
單於逸微微抬眸,“怎麽了。”
隻見金澤從他的肩上拿過一片寬大的樹葉,仔細端詳著,“這麽奇怪的樹葉,我好像沒有見過,你剛才出去了麽?”
單於逸隻是看著那片樹葉,一句話不說,微微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麽。
金澤走後單於逸一直坐在桌前,細心的擺弄茶具,與平時泡茶的動作相差無異,直到隔壁傳來一聲關門聲,他才微微回神,看了眼自己泡的茶,淺飲一口,輕輕顰眉,真苦。
又是一個晴朗的下午,在陽光鋪滿的黃金般的明晃晃的大路上,無月走在最前麵,單於逸走在她旁邊忽然伸手拉了她一下,無月猛地一回神,發現自己正前方離自己一厘米處有一顆大樹。
“月亮你沒事吧,怎麽感覺你心不在焉的。”琉璃不放心的說著。
金澤怪異的看著無月和單於逸,“你倆今天怎麽一
句話都不說。”
“這明顯就是吵架了嘛,來說說,你們因為是什麽吵,感情?勢力?金錢?”冥澈一一舉例,無奈前麵兩人半點反應都沒有,“難不成是欲望?”
“啪!”
“啪!”單於逸和無月同時一人給了他一巴掌。
“這點倒是挺統一的。”金澤摸著下巴肯定的說著。
他們走到了一間看起來破敗的小院門口,無月招呼也不打一推門就進去,他們也緊跟其後,院子並不大,隻有兩間屋子,院子裏晾著很多玉米和辣椒,還養著小雞,旁邊放著些許剁碎了的菜,看起來就是一個平平常常的農家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