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無月揉著眉心,和單於佑說道,“對妖界加緊防備,不能把一點消息傳過去!”
“這個你不用但心。”單於佑自信的說道,妖尊完全沒有要出妖界的打算,他看著已經上床準備睡覺的無月,嘴角邪笑,“你困的越來越早了。”
無月不在乎的說道,“再多的能量也有用完的那天,赤魂玉就是我的心髒,我消耗的是我的心髒,這樣下去怎麽可能不困。”
“那你總有一天會死的。”單於佑的目光有些陰沉,隱約有些不舍。他喜歡無月很久了,一直想得到她,從前很難,如今……更難。
“可世間萬物都有死的那天,死有什麽可怕的。”無月冷漠的說著。
單於佑看著她,“死的那個人不可怕,可怕的人愛著她的人要獨自承受那份痛苦,日日夜夜忍受煎熬。”
愛著她的人……已經不在愛她了,沒有人會痛苦,沒有人覺得活著是一種煎熬。
“睡覺。”無月冷漠的下命令。
單於佑眸光暗了些,和無月躺在**,“我可以不動你的,不能讓我有意識的抱你一晚麽。”
“睡覺。”
單於佑歎氣,擺成一個固定姿勢,他是單於逸的替身,但是心甘情願,無月隻有在他懷裏才能睡的著,他想等他睡了,無月一定會細細揣摩他的臉,他的五官,無月在想象在催眠自己,把他當成單於逸。
無月用嗜血氣息點了他的穴道,看著他精致的五官,雙眼溫柔了很多,縮到他懷裏,尋求著最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連日來使用嗜血氣息讓她很疲憊,她不想殺人,說著滅魔界,可還是做不到,既然這樣,那就不要為難自己,在暗中把魔界整頓好,也算是為自己的任性尋求一份心安。
魔宮很安靜,安靜的連呼吸聲都聽的一清二楚,可就是這沉寂讓她很害怕,忽然很心慌,她疲憊的揉著自己的眉心,很困倦,但是睡不著了,腦海裏不斷響起單於逸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