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日慕卓然都是宿在秦鳳翔的宮裏,獨寵是必然的,慕卓然看著秦鳳翔的樣子就是怒火暴漲,她果真隻是要一個寵妃之名。
秦鳳翔揮手叫香兒和錦兒退下,這兩個人,沒有一個人是忠於她的,就是皇上在此,她們也敢造次。
她們兩個想什麽,秦鳳翔沒有一點的在乎。一年之期,時間很快,豎起寵妃之名,就能獨霸皇上,那時候為他處理些政務,就為了早日自由。
“皇後娘娘,您教嬪妾幾個怎麽忍下這口氣?”德妃跺跺腳,她進宮時日不短,可沒有被皇上招寢一次,當然不忿。
自小在海閣老手心裏捧著的,那裏能容下被人壓一頭?但凡是有一絲機會,她偶讀不遺餘力的打壓那人。
四妃才來了三個,那個一向是來的最早的秦鳳翔倒是過了許久都沒有出現。
“今兒,莊妃怎麽沒有來給本宮請安?”陸雅惠問身邊的紅兒,“莊妃娘娘使了錦兒來說,這幾日偶感風寒,怕給娘娘和幾位貴妃過了病氣,就不來請安了。”
“原來如此。”陸雅惠大度的笑了一下。
“那你去從庫房裏選些上好的藥材,叫莊妃好生休養,近幾日就不要來請安了。”
“是,皇後娘娘。”紅兒領命離去。
德妃不滿的說道:“莊妃姐姐可真的是體貼,怕過病氣給我們,卻不想著皇上整天在她的莊妍居裏。”
淑妃看了一眼海林,同是貴妃,莊妃還是四妃之首,即使再有怨氣,也不能不看地方。趙雲珠坐的筆直,對海林的話恍若未聞。
陸雅惠笑著看向淑妃:“淑貴妃,本宮記得,你是段尚林的獨女,算個才女,皇上最是喜歡有才情的女子。”
段飛兒心裏一肅,知道皇後把那兩個人的目光引到自己的身上,當即垂下眸子,恭恭敬敬道:“嬪妾,粗鄙,實在……”垂下頭,便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