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鳳翔那過那折子看了起來,連慕卓然什麽時候走了走不知道,她的心神完全被這個折子上的內容震驚,看的出來,慕卓然是專門給她找的事情,就是為了叫她一年之內完不成承諾。
當初隻是承諾了一年之期,秦鳳翔臉上露出了苦笑,或許他還以為自己會年那所謂的舊情,沒有一個女人喜歡對自己施暴的男子,無論什麽情由。
漕運,鹽商,海盜……
秦鳳翔把手裏的折子看了一遍之後,最後真的隻剩下了苦笑,囊括了各個方麵就不說了,幾乎就是最難解決的事情,這些事情她不是沒有辦法,隻是她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香月,研墨。”對著門外值守的香月喚了一聲,香月恭恭敬敬的走到了她的麵前,就是之前她有什麽想法,現在也是隻能壓下,皇上偏寵她就是勝過了一切。
“是,娘娘。”
秦鳳翔在架子上拿下一支毛筆,很久沒有寫過毛筆字,不知道自己寫出來是什麽樣子,她的眼睛打量著香月,發現她的眼睛也是往慕卓然拿來的那折子上瞄著。
秦鳳翔隨手拿過一本書,假裝翻了幾頁,不經意的壓在那折子之上,不要她看見那折子上的內容,秦鳳翔心裏暗暗冷笑,她現在的身份就是皇後之下,這香月和錦兒仍是一如之前,最多是聲音恭敬了些。
香月趕緊專心研墨,秦鳳翔提筆在一張紙上寫下了幾行字。
香月的眼睛吧那幾行字全都瞟進眼裏,秦鳳翔看了她的動作隻當做不知道,反正這些看去也不要緊,下次叫錦兒進來試探一番,自己身邊這兩個丫鬟沒有一個貼心的,秦鳳翔活了兩世,早就知道人心隔肚皮,根本不會再去隨意信任別人。
“娘娘,墨好了,”香月退開到一邊,並不出去。
“你退下吧。”秦鳳翔慢慢的坐在書桌前。
香月在一邊上,磨磨唧唧的哪裏肯離去,看來是非要知道她在做什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