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丞相此言差矣,當初皇上之所以另立太子,完全是以為太子殿下遇難,未免楚越陷入內憂外患的境地。可現在太子殿下安然無恙,自然另當別論。”一大臣開口道。
“是啊,林丞相,當初可是你一口咬定太子殿下已經遇難的。如今太子殿下曆劫歸來,丞相怎能如此草率行事?”令一人道。
“可聖旨已下,今日是新皇登基的日子,若是此事傳揚出去,我楚越國的臉麵何存?”林文忠一派的大臣反駁道。
“今日之事事出有因,不可妄加定論。”
楚天羿沒有理會兩派人馬的叫囂,隻定定的看著林文忠,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林丞相,此事暫且不提,我倒是有一事想要請教丞相。”楚天羿冷然道。
“今日是新皇登基的大日子,大皇子有事可以待新皇登基之後再說。”林文忠一揮手,沒有給楚天羿開口的機會。
“新皇登基?丞相口中所謂的新皇就是我那大逆不道的二弟嗎?”楚天羿冷哼一聲,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大皇子請注意言辭。”林文忠心中一緊,厲聲嗬斥。
“注意言辭?二皇弟與皇後、丞相合謀,軟禁父皇,難道這不是大逆不道嗎?”楚天羿輕飄飄的開口,話中的冷意卻令人心寒。
“大皇子,凡事都要有證據,即便您是皇子,也不能信口雌黃,汙蔑朝廷重臣與一國之母。”林文忠怒聲喝道。
“證據,你放心。證據很快就會有。但在這之前,我們還是來算一算另一筆賬吧。”楚天羿冷哼一聲,看著林文忠陰沉的臉,道:“林丞相買凶殺人,想要置我於死地。不知這筆賬,該如何算?”
“哼,大皇子若因皇上另立太子一事記恨老臣,老臣無話可說。但是買凶殺人,這樣的罪名,老臣擔待不起。”林文忠冷哼一聲,死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