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小燕子你不相信朕給你的許諾,以為朕在欺騙你?不,朕是真心要讓你做朕一輩子的女人的。小燕子你醒過來好不好?”
毅帝一邊哭喊著一邊替軀體已經冰冷的尉遲燕整理那零亂的衣物。然後,他把她的冰冷的小手緊緊地握住,想要用自己的體溫來捂熱它。
結果可想而知,她的小手再也不可能回暖了,所有的生命跡象都不可能再回複了,一切都已經無可挽回了。
“小安子,你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嗎?小燕子為什麽這麽莫名其妙地死在這裏?這裏的住處本來應當是十分安全的。除了燕子自己外,就隻有三個人知曉,一個是太後,一個是朕,還有另外一個就是你,這個地方又是如此僻靜,房中也並無什麽貴重值錢的物品,也並不存在有壞人來這裏搶劫殺人的可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小安子聽毅帝的話意,竟好像是在懷疑他,質問他。
原先他在毅帝身旁聽著毅帝的痛哭與訴求,他也懊悔自己不該一時糊塗,被人說動,得了人的好處,受人利用,於是他帶著強烈的愧疚之心對尉遲燕的遺體默默地懺悔。
現在呢,聽到毅帝責問他的話語,心裏倒好受了些。但他也深知:就算他把實情和盤托出,也再也無法把尉遲燕鮮活的生命給救回來了。逝者已逝,死者已矣。唯有把目光看得遠一些,才能把事件的惡劣影響控製到最小。
腦海這麽電光一閃,小安子心中便有了主意,該怎麽做他已胸有成竹了。他一下子跪在毅帝麵前,流著眼淚對毅帝說道:“皇上,此事奴才的確有疏忽之處。奴才有罪!奴才記得,有一回奴才來此處之時,好像看到有人跟蹤著奴才,可是一轉身那人影卻又不見了,奴才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所以過後也並不放在心上。想必就是那時把燕妃的住處給暴露了吧。都怪奴才太大意了。奴才該打!”說完小安子便狠狠地抽打自己的臉頰,直打得雙頰熱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