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出了什麽事?母後不是跟朕說這幾天不必上她那兒請安嗎?怎麽這回兒又改了主意了?”毅帝滿腹疑竇,像是問小安子,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去了不就知道了嗎?”小安子說話倒也幹脆。
於是毅帝與小安子匆匆趕到仁壽宮。
仁壽宮中冷清之極。
仁壽宮大多數情況下是與冷清無緣的。除了黃昏時分。一到傍晚,太後要麽就會到仁壽宮附近的小路上漫步行走,要麽就喜歡呆在宮中安安靜靜地享受日落帶給她的溫馨氛圍。
太後尤其是不喜歡別人在這一段時間喧鬧。因此,即便是有人想有意到仁壽宮攀附高枝,也不管犯太後的這個時間段的忌,來攪擾她的寧靜。
沒有小廝來迎駕。
毅帝就如一個平凡人家的兒子一般靜悄悄地自己走入母後所住的仁壽宮的宮中。
寬闊的廳堂隻有一個宮女在整理有些零亂的物件。
宮女見了毅帝欲待行禮,毅帝早忽略了她自行進入太後的內室。
沒有人。
毅帝心中起了一種莫名的驚懼。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了?母後到底在哪兒?
小安子回過頭去找剛剛他們見到的小宮女。
“太後呢?”小安子劈頭就問。
宮女也認得小安子的,不敢怠慢,回答說:“在小皇子那裏呢。”
當毅帝小安子倆人到了小皇子小奇奇住的地方時,倆人發現屋子裏擠滿了人,雖不至於說是裏三層外三層的,但至於也可以說屋裏的空氣一下子混濁了起來。
獨孤皇後也在裏邊。一臉的擔憂。
“奇奇怎麽啦?”毅帝從人們自動閃開的一條路進了屋的最裏邊。裏邊是一張小床。**躺著臉色蒼白之極的小奇奇。
“你摸他的額頭,燙得嚇人。”太後說。她坐在小奇奇床邊眼神有幾分迷茫,而屋中的其他人都是站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