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詳細問過了嗎?”柯青鬆沉著臉問蕭大人。
連連點頭的蕭大人把手裏的卷宗遞到了柯青鬆的手裏,稟報說:“這些都是我們昨天晚上通宵的成果,還請大人過目。”
柯青鬆翻開卷宗不過幾分鍾,裏頭的證詞頓時讓他嚇了一跳:“蕭大人,這樣的證詞,你們竟然也相信嗎?”
不明就裏的蕭知縣一頭的霧水,湊到了柯青鬆的身旁,端詳著裏頭的記載。
“這裏頭的記載有何不妥,蕭某並沒有看出什麽端倪,還請柯大人賜教。”
指著裏頭記載著的幾句話,柯青鬆陰沉著臉:“剛從京城南門的一家妓院離開,才一刻鍾,竟然就走回了離妓院足足有十幾公裏路程的家,這樣的證詞,你竟然不覺得十分荒謬嗎?”
“可我們問過了這家妓院的老鴇,她也證明了這名叫做思思的舞娘離開的時間是在午夜時分,至於她何時到的家裏,上頭所記載的時間確實是隻在道路上經曆了一刻鍾,也許妓院雖然位置是在南門,但其實離舞娘居住的地方並不算太遠。”
“你們曾經去那名舞娘她的家裏查探過嗎?”
蕭知縣頓時一臉的懊惱:“這點,我們倒沒有注意到,隻是根據老鴇和她自己以及她的家人的證詞總結出來的。”
歎了長長一口氣的柯青鬆起身走出了公堂。蕭大人趕忙跟在他的後頭。
“去哪裏呢?”蕭大人問柯青鬆。
“去妓院查案。”柯青鬆招手讓蕭大人到跟前,然後讓他附上耳來並對他說了去處。
坐上了轎子的柯青鬆示意蕭知縣帶路,方才放下了轎簾,任由轎夫抬著他朝著妓院的方位奔去。
當他們來到了妓院的門口,卻見大門緊閉著。
柯青鬆有些疑惑不解,剛要示意蕭知縣前去敲門,門卻已經打開了,從裏頭奔了出來的老鴇對著他們熱情的打起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