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菀垂眸輕道:“當年之事,的確是我的錯,怨我恨我合情合理。師姐,你可曾恨我?”
夏尚紅道:“唉。有吧,當時我的腦筋轉不過來唄,在心裏不知道罵了你多少句王八蛋負心漢。但是真叫我恨你,還是恨不起來。你知道我向來莽撞,從小就不及你聰明,同樣的一套劍招你隻要看你一遍就可以學的像模像樣,可我卻要學上一天,可是我就是嫉妒不起來你。因為知道我記不住又怕直接教我會傷我自尊心,就在一旁打故意裝作學不會,纏著師叔多教幾遍,就是為了讓我早點學會。還有好多事,沒有你的提點我早就不知闖了多少禍,說不定早就被趕出忘憂島島了。我雖然大大咧咧的,但是誰真心對我好我心裏有數。你這樣你個好的女子,我不相信你會那麽做,你一定有不能對人言的苦衷。”
“師姐……”拓跋菀趴在夏尚紅的肩膀上,低低的抽泣著。
“好了,都當娘了,還是這樣愛哭鼻子。”夏尚紅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
“還說我呢,你見過有哪個生了兩個孩子的娘還整日騎著高頭大馬來懲治惡霸,火燒妓院的?”
這夏尚紅可不是個閑著的主,經常打著替王爺視察民情的名頭騎著馬在柳州晃蕩。這夏尚紅也不是個缺心眼的,不該管的閑事她絕不管。在不給王爺造成不可收拾的麻煩的前提下看見有不平之事,才直接管了,反正我是王妃,有能耐去告我去呀!你也隻能去金鑾殿告。在柳州城百姓眼裏,那洛王妃就是仙女顯靈,百姓還為洛王妃供了了長生牌。
當朝宇帝拓跋餘得知了此事,還賜了一個“特殊巡城”令牌。夏尚紅不知道這令牌可是拓跋菀向他親弟弟要的給她的,就知道她會喜歡。
夏尚紅下巴一抬,道:“有啊,我啊,你都不知道,我在百姓心裏多有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