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佐行攬住拓跋菀,道:“別擔心,阿菀,在那麽詭譎莫辨的情況下,你做的已經很好了,而且我有把握能夠治好展顏,你要相信我,好嗎?”
看著項佐行那堅定的眼神,拓跋菀更用力的抱住項佐行,輕聲道:“我信你。”這回真的信你。
其實拓跋菀把事實據實以告,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展顏的寒毒,她不想冒一點險,人總是會變的,她不確定。實際上她是不相信她當初那麽決絕,是誰誰不怨不恨?反正放在她身上,無論對方有什麽理由,她都會恨會怨。她久在爾虞我詐權利的的漩渦裏變得不相信任何人了,告訴項佐行事實,是想如果他還有恨,一個親生女兒也足以抹平他心裏的痛,何況他也有權利知道。拓跋菀心裏譏笑自己,連對自己的愛人也用讓心機了,這竟然成了習慣了,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看著那個笑的像個孩子似的男人,拓跋菀不僅扶額,“行哥,求你件事唄!”
“什麽?”
“你可不可以,表現的不要這麽明顯,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我不可以讓文王府抓到把柄,不然所有的犧牲就全部付諸東流了。”
“我有這麽明顯嗎?”
“嗯,你的眼睛都在笑啊!哪裏像個被拋棄的怨夫的樣子!”
“我本來就沒有被拋棄!”
“是是是,我沒有拋棄你!還好,女兒隻有鼻子,眉毛,像你,不然的話,就沒有說謊的必要了!”
“正事都忘了,閨女,我閨女,快帶我去看我閨女!”項佐行拉起拓跋菀的手。
“記得隱藏情緒啊你!”拓跋菀開始有點後悔告訴他這件事了。
這邊展顏姑娘可是睡不著啊,為啥啊,八卦啊,雖然她推斷出來這項佐行一定是娘的舊情人,可是為什麽分開?是因為要回去和文王聯姻?還有通過一些隻言片語。她發現拓跋菀和她的師傅,太後,甚至皇帝的關係都很微妙,這又是為什麽?真煩,對於她這八卦的性格來講,一知半解的感覺真痛苦啊!神啊,來個雷吧,滅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