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佐行剛想上前理論,拓跋菀一把扯住他。對項佐行輕聲道:“行哥,我想和崔師兄單獨談一談。”
項佐行沒言語,那就是默認了。夏尚紅叫道:“你可別欺負阿菀!”到底叫項佐行拖出去了。
拓跋菀輕移蓮步,走到麵前,道:“崔師兄……”
崔玉郎打斷她,譏道:“在下山村野夫,實在當不起你師兄二字。你收攏人心的本事真是刮目相看。”
拓跋菀反譏道“師兄不必這樣夾槍帶棒,師兄本是光明磊落之人,怎的變成現在這個刻薄的樣子,你也讓我刮目相看的很啊!”
崔玉郎氣的不輕,半晌才道:“真是應該讓他們看看你的真麵目!”
拓跋菀冷笑一聲,道:“就算他們在此,我亦會這麽說。他們包容我是因為他們信我!更不會因為他們不了解的事情,而把罪名全都扣在我一個小女子的頭上!”
拓跋菀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又道:“當年一身正氣的好漢,竟然做婦人斤斤計較之態。還因為貪生怕死而見死不救,你也不配再讓我叫一聲“師兄”了!”
拓跋菀太了解崔玉郎的心性了,今日她如果軟語相求於他,他定然更加瞧不起拓跋菀,那時更加沒那麽容易出手相救。對於崔玉郎這種強硬分子,那就是隻有一句話“請將不如激將”。這還有幾分勝算。
其實隻要項天涯拉下臉來相求,他也不會不給麵子。隻不過這事關門主一脈的顏麵,無論如何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走這條路。
崔玉郎果然氣的臉成了豬肝色,把手一甩,惱道:“強詞奪理!多餘跟你廢話!好走,不送!”
“崔玉郎!你還記得這是什麽!”
看見拓跋菀手裏躺著的南海夜明珠。不知覺地心中一顫。那時崔玉郎年輕氣盛,而且被捧得太高了,拓跋菀作為禦風門另一脈很不服氣。於是就發出挑戰,說是,誰能取得鹽幫幫主徐海霸府中的鎮宅之寶,南海夜明珠,就算誰贏,贏的人任對方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