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菀帶著展顏先去竹息園拜見項天涯。又去久涼苑拜謝了崔玉郎。隻是這崔玉郎,還是那副老樣子,帶搭不惜理的。她母女二人呆了片刻就離開了。
路上展顏隨口道:“那師伯怎麽那麽不愛說話?聲帶出問題了?”
拓跋菀語氣有些嚴厲道:“別渾說,你師伯就是那個性子,人卻是極好地。”師兄這大恩大德阿菀記下了。
展顏吐了吐舌頭,“哦。知道了。現在要去師父那了吧。”
拓跋菀循循善誘道:“嗯。展顏你要知道感恩啊。人家可以不救你的,你不能當做理所應當。知道嗎?”
“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展顏暗罵自己說錯了話。這是她一貫的說話風格,對待熟悉的人才會口不擇言。其實沒啥實際意義。看來以後要注意,因為這個,在現代就得罪不少人。何況是住注重禮儀的古代?嗯,得改。
“好,知錯就好。還有一會要乖啊!”說著幫展顏整理了一下衣服。展顏想:真是奇怪,在怪老頭那裏都沒見她這樣。難道是……八卦呦。
出了久涼苑,再出稍顯狹促的門廳,趁步連廊依牆一段,景象豁然頓開,縱目四顧,己身處一片紫色薔薇的花影之下。園門並不多大,隻是覺得雅讀樸素,想來主人是個懂得生活的人。
展顏指著那牌匾,一臉懵懂的問:“菀園?娘,怎麽跟你一個名字啊?”
拓跋菀,隨口道:“湊巧而已。”
就知道你會這麽說。展顏不在多問。
菀園是嗎。嘿嘿嘿。見到這個有些個耐人尋味的東西就呼之欲出了。
進了園門,就見一灣清流穿園而過。近處的苔蘚侵蝕了岸上的石頭,綠水蕩漾著落花,那景致美不勝收。遠處連堂和修牆襯著垂柳,幻化成斑駁的影子,稀稀疏疏地印在牆上。這園子有種歸隱脫俗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