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園。
夕陽的餘暉柔柔的灑在紫色薔薇花牆上,好像給它度了層金光。顯得它們是那麽虛幻不真切。
一對璧人坐在花牆之下的藤椅上,相互依偎著。一切顯得那麽和諧美好。
拓跋菀輕聲道:“行哥,展顏的拜師禮我不方便參加,後日就要走了。”拜師禮是很重要的儀式,能到齊的都要到的,拓跋菀不想找不必要的麻煩,還是那句話人心難測,不得不防。隻是又要回到那滿是腐敗讓人作嘔的地方,心裏十分不願卻也無可奈何。
項佐行沒有說話,隻是定定的看著遠處的盛開的薔薇。不知道在在想些什麽。
“行哥……其實我有許多話想對你說,都還沒說……”項佐行反手一把將她抱住,緊緊地抱住。
下巴抵在拓跋菀肩窩,低聲道:“阿菀……”能不能不要走。可是他說不出。
拓跋菀隻是更用力的抱住他的腰。是要告訴他,她懂。她都懂。懂他的悲傷。懂他的落寞。懂他的無可奈何。
許久,拓跋菀鬆了手,手輕撫那俊朗的臉龐。麵色恬淡道:“行哥。女兒交給你了,你記得你現在是我的依靠,還是女兒的守護神。”提到女兒果然見他眼神一亮。握著她的手緊了緊。拓跋菀又道:“行哥,你願意等我嗎?或許會很久很久。”
項佐行聲線有些顫抖:“阿菀……你真的願意讓我等你了?”
拓跋菀笑了,笑的很美,輕輕的點了點頭。
項佐行用手往前一帶,細細地吻著她的唇,兩人好一番試探之後,漸得要領,雙雙進入佳境,欲罷不能。
翌日午後,日頭很毒,曬得很多花花草草有些打蔫。本是午睡的大好時候,可是卻被顧明義硬拉起來去納涼。拓跋菀在鈴星亭上邀了夏尚紅和他的兩個兒子,麵癱男和那個冒失鬼。
夏尚紅讓兩個兒子正式拜見了拓跋菀,就讓他們水邊玩去了。她們二人聊起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