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拓跋菀經過幾天的勞累顛簸,回到了她這輩子都不想回去的京城。
想起項佐行對他說的,找機會會來會她,心下微甜。她並不擔心有什麽危險,沒想到這麽多年未見,師兄的易容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
這次回來要有許多大事需要處理。拓跋菀想到越來越複雜的局勢,不僅揉了揉太陽,如果魔教真的是蓄謀已久……也不太可能,事情都過去那麽多年,怎麽才想起報複。
墨武一身緊身暗花男式黑衣,進了車內道:“公主,文王府到了。老太妃和文王在門口等候。”
拓跋菀沉吟道:“嗯。墨武更衣。”
“是。”墨武動作極為利落的給拓跋菀換衣、梳頭。
拓跋菀一心人浩浩蕩蕩的到了文王府前。隻見文王府雄偉的紅漆門的石階上,嗚嗚泱泱的滿是人。
拓跋菀優雅的由著婢子扶下馬車,看見這般情形,低頭時嘴角不禁勾出一抹諷刺,抬頭望著眾人時,又恢複了公主的端莊做派。
眾人趕緊上前拜見公主。
拓跋菀快步上前,親手扶起魏氏,溫聲道:“老太妃免禮,原是兒媳的不是,竟讓太妃在此吹了這麽長時間的冷風。也不知道是哪個奴才多嘴,回頭兒媳定當重罰!”這魏氏雖然年華已去,保養的極好。看現在的模樣就知道,年輕時是何等美貌。
魏氏惶恐道:“公主乃萬金之軀,怎是一介老婦可以比的了的。原是禮節如此,公主孝順,老婦心中有數,所以不必掛懷。何況老婦的身子骨還算硬朗……”還未說完就咳了起來。
拓跋菀嗔怪地看了文王一眼小聲道:“老太妃身子不好,你也不知道攔著點,我會在乎這些虛禮嗎?”
文王許久不見拓跋菀,瞧她一雙藍眸流轉,秋水盈盈,這次回來似乎更美了幾分,不禁小腹一熱。文王咽了口口水,口中呐呐道:“原……原是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