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冠遮雲蔽日的,連陽光都看不見,隻有零星幾縷可憐的陽光偷偷的照射進來。算是黑暗中的燭光了吧。遠遠地有些極其詭異的飛禽走獸的叫聲,在此時此刻也顯得詭異異常。
展顏張了張嘴,想喊一嗓子有沒有人啊。到底沒敢莽撞。人沒招來,再把一些個莫名其妙的東西招來,那不坑爹了嗎。
展顏不禁寒毛詐立,媽呀,悲催了,原始深林啊,不能再往前走了,要想辦法折回去。低頭看看自己的慘模樣:裙子被樹枝刮的跟拔絲地瓜似的,發髻早就跑散了,不用化妝直接上鏡就能演貞子了,慶幸鞋子倒是沒掉,可是鞋底被磨出個大洞。露在外麵的皮膚上全是細細的傷口,一扯一扯的疼,最悲劇的是腳都扭了,自己還能一路以這麽快的速度狂奔,自己都佩服自己,人的求生欲真的是能激發出人的潛質。一身裝備早就不見蹤影了,現在的展顏當不了什麽四有新人了,她現在是個徹頭徹尾的三無人員了。
展顏拿帕子處理了一下脖子上的傷口,靠,真疼。突然靈機一動,我有空間啊,剛才我就應該躲進去啊,跑個屁啊。又轉念一想,自己是躲進來了,師兄師姐到底還是難逃一劫,自己試過這個空間隻有自己進得去,而且不可移動,人在哪空間在哪。自己的決定還是正確的,要想逃出生天還是要把蟒蛇處理掉。
其實蟒蛇的生活習性是很懶的,整天睡覺,想來是我們無意中侵犯了它的固有領土,這才發飆的。算啦,現在想這個幹什麽,隨即心念一動,就進了空間。要好好的休養生息才是正事,展顏一瘸一拐的往木屋裏走,一頭倒在**,一動也不想動,卻也不敢放任自己睡覺。
就這樣休息的片刻,展顏又猛地坐起來。不能再待下去了,處理傷口要緊。展顏撐著沉重的身體,一蹦一蹦的進了藥房。以前這麽多瓶瓶罐罐展顏都不認識,後來跟項佐行學了識毒辯藥的本事,漸漸的就認得一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