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內,隻有一君一臣。
水帝從跨進門檻開始,就一直擺著一張臉,剛在書桌前坐下就對跪在下麵的李嚴修直奔主題:“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正跪在下麵的李修嚴聽到這,從懷中抽出一封信,頂在頭頂,不吭不卑的回答:“回稟皇上,木國並沒有直接給微臣回複,隻是托臣帶回一封信。”
水帝瞄了一眼李修嚴手中的信。“呈上來吧!”
李修嚴這才站起身上前將手中的信恭敬的遞至水帝的桌前。
隻見水帝越看這信的內容臉色就更加的沉重一分,最後幾乎是咬牙切齒,站在下麵一旁的李修嚴偷偷瞄了一眼上座的水帝,一看是這臉色更是大氣不敢喘一聲。
房內靜悄悄一片,半響,想是看完了這信。
上麵的水帝忽的,紅著眼站起身,額角的青筋直跳,氣憤的將信扭成一團“啪”的一聲,一掌拍在桌上。這動作簡直是一氣嗬成,更是顯示了水帝此時的氣憤程度。
“木國這廝簡直是欺人太甚。”
站在下麵的李修嚴是不明起因啊,不知這木國心中說了什麽另皇上這般的生氣?“皇上,這木國……”說道後麵卻被水帝的一個眼神給逼回來了。
氣紅了眼的水帝不聽還好,一聽這下麵的李修嚴就想想更氣,都是這家夥帶回來這封信。也忘了當初是誰派他去的。
氣卸下了,也想明白了,將手中的“紙團”扔給下麵唯唯諾諾不敢出聲的李修嚴。
歎息一聲無力的做回椅子上。這一瞬,水帝感覺自己真的老了,回想多多,更是想不到現在要淪落到要用自己的女兒來鞏固江山的地步。
更重要的是自己要怎麽跟念蘭去說,她原本身子就不好,真怕她一聽到這消息,身子骨更加的承受不住倒下了,那自己唯一的精神支柱可就沒有了。
平時他是巴不得昨晚公事,批完奏折好去看念蘭,現在呢!即使是整天的時間讓他去,他的腳也是宛如千斤般的重,邁步出半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