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美麗的女子!我想,不管是誰看見,隻需一眼,定會深深的迷戀上,甚至愛上她。
木子葉晨撫摸著眼前畫中女子的臉龐,這才想起他似乎還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慵懶的抬起頭撇了眼不遠處的黑衣男子。“是不是要本王求你說,嗯?”
慵懶的一句話,卻足夠讓地上的黑衣男子身子一僵,咽下一口唾沫,他知道自己逃不過今夜,將今晚的事情從頭開始娓娓道來:“主、主子!”
木子葉晨聽著他的述說,卻越聽越不對勁,與正題越遠。他繞過桌子揮袖打斷跪地上人的繼續,在他的身前蹲下與其直視:“現在,本王不想知道經過是如何,本王想知道什麽,你,應該懂的!嗯?”
見木子葉晨直接問答案,黑衣人索性直接雙膝跪在地上,低垂著頭道:“主子,屬下此次失敗而歸!求主子責罰。”
木子葉晨眯了眯眼,歎息著拍拍黑衣人的頭頂,背著手轉過身:“失敗了啊!嗬嗬罰,是要罰。”
猛地的回身,一腳將跪在地上的人踹倒在地,黑衣人一個不穩,重重的摔著地上。
黑衣人倒在地上重重的喘息,爬不起,隻能一手捂著被踹的胸口,一手擦掉嘴角透出不明的紅!見木子葉晨沒有踢第二腳的意思,心裏嘀咕:這懲罰是不是太輕了?
木子葉晨危險的眯縫著眼,憤恨道:“但是,更蠢的是,你居然把人都給領回家來了!你說,該不該罰?”說道最後幾乎是咬牙切齒,牙齒磨得“吱吱”響!
轉瞬又恢複往日的平淡,把玩著拇指上的大扳指,玩味道:“殤,你說,是不是本王平日裏對你們的訓練太寬鬆了?嗯?”
地上,殤根本沒有停進木子葉清的最後一句,而是皺著眉頭,瞪著眼睛不知看向何處,臉上完全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怎麽可能,自己回來的時候明明小心的饒了多處地方!即便是輕功再高,也應該被自己甩掉。是誰,居然這樣還能跟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