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自願,談何未婚夫妻,蘭陽,你應該知道,我重才情,可你……”明明說著最傷人的話,可是溫書墨卻可以做到如玉溫和。
隻是看向蘭陽的目光,卻是帶著嫌棄與憎惡:“可你腹無詩書,隻善槍棒,這婚事原就不是我所求。”
是了,當初是自己以赫赫軍功向父皇求的賜婚旨意。
隻是蘭陽從來不知道,對自己溫文而雅,未曾有過半點不耐之人,如今卻是將這般傷人的話,說得如此殘忍。
“溫書墨,你……”想著曾經美好的過往,再看看如今的現實,蘭陽終是忍不住,一口鮮血直接噴出。
“姐姐,你不要怪書墨哥哥,我們本就兩情相悅,若不是當年姐姐以軍功換了婚事,我與書墨哥哥……”細陽一見蘭陽居然衝著溫書墨吼叫,美目一轉,拭著眼淚上前一步。
隻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帶著刺的。
“嗬,私相授受,也可以說得這樣好聽。”聽了細陽的話,蘭陽冷哼一聲,連多看細陽一眼都不願意。
“姐姐,你……”細陽一聽這話,慘白著小臉,差點暈了過去。
“細陽。”溫書墨一看細陽險些暈倒,頓時大驚,上前一步將人攬回懷裏,同時恨恨的踢了倒在地上的蘭陽一腳。
“你莫要嚇到她,她身子本就不好!”溫書墨雖然恨著蘭陽,可是他本就是文弱書生,力氣並不重。
隻是他並不重的一腳,卻是十成十的踢在蘭陽心上。
“溫卿何必與她廢話,蘭陽擁軍自立,意圖謀逆,如今朕得密報,當得以誅之。”司馬宏看蘭陽居然被氣得吐血,心情大好,隻是他為人陰柔,連開口的聲音都透著陰森的尖細。
聽了細陽的哭訴,司馬宏的指控,還有溫書墨的冷言冷語。
若到這個時候,還看不明白眼前的情況,又怎麽對得起蘭陽智勇無雙的女將軍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