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貞在大周的這些鋪子,最近一個月內已經都盡可能的盤了出去。
如今隻剩下一家玲瓏閣,暫時還留著,也不過就是為了出嫁的時候,好看一些。
而且鍾叔還需要安排,衛貞不可能不給他留一個地方。
當然,待大周事了,玲瓏閣自然也是要盤出去的。
這些原主從前的東西,衛貞都會清理幹淨一並帶走。
留在這裏,最後也是便宜了其它人。
還不如自己一起帶走了呢。
“嗯。”衛貞淡淡應了一聲之後,才在鍾叔的引領之下,與顧瑤一起上了樓。
顧瑤上樓隻是為了打掩飾,並不是又要圍觀。
所以上樓之後,已經由鍾叔引領著去另一邊看一些比較精致的首飾之類的。
而衛貞則是進入了二樓最裏麵的一間房間。
此時司馬康就在那個雅間裏,等待著自己。
而顧決……
估計也在。
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放心自己單獨出去見什麽人。
那會兒突然消失了,也隻是不想讓人詬病,說衛貞舉止輕浮之類的。
這會兒估計跟司馬康連茶都喝上了吧。
衛貞推門進去的時候,房間裏的兩個人側過頭看了一眼。
顧決忙起身相迎,倒是司馬康帶著幾分打量的上下看了看衛貞,似是想通過自己這簡單的打量看出些什麽不一樣的東西。
衛貞並非她看起來的這樣好相處,而且心思極深,更加有手段。
不然的話,湛王爺一派怎麽可能跟她一個苦寒之地回來的父不詳的孤女扯上關係呢?
正因為種種考量,司馬康才會搭上衛貞這條線。
覺得這可能是自己的一個機會,司馬康決定賭一把。
“這會兒外麵正熱,怎麽不打著點傘,曬傷的話,我又該心疼了。”顧決一邊說,一邊特別自然的拿著自己的帕子給衛貞擦著額頭並不明顯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