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名帶刀護衛的押送下,我慢慢的進入了軍營,路過的軍人都恭敬的對我身後的帶刀護衛敬禮,看來……雖然在將軍府他們隻是看門的, 但是到了這裏,他們的職位卻絕對不低啊。
在軍營了繞了一大圈,終於……在一個比較偏僻,比較髒亂,比較混雜,比較破爛,比較……反正象一個豬圈的地方停了下來。
看著這個單獨的營地內所有的人,我不由愕然的呆了呆,這些瘦的象埃塞俄比亞難民,穿戴向叫花子,頭發象雞窩,身上黑的打鐵的人,就是所謂的趕死隊嗎?
四個帶刀護衛沒有理我,和旁邊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說了幾句話,便轉身離開了,接著……那個軍官模樣的人朝我走了過來。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逐漸向我走來的軍官,從他上身,我可以感覺到一種危險的氣息,雖然從他的動作上看,他也隻不過是一個高級武士而已,但是我有種直覺告訴我,我是絕對戰勝不了他的!
太精確了,太神奇了,你不能想象,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姿態,在我眼裏都是最完美的,都仿佛在向我發起攻擊,並且同時預備著回避我的攻擊,一路行來,我竟然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強大的壓力,就那麽鋪天蓋地的把我壓倒了。
雙眼驚駭的看著這個軍官,我實在不明白,同樣是高級武士,為什麽他的氣勢會和我差了這麽多,為什麽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那麽的神秘,奧妙!
雙眼緊緊的看著麵前這個仿佛隨便站在我的身前,其實卻渾身毫無破綻的軍官,我的頭腦飛快的思索著,運轉著……
終於……腦海裏亮光一閃,我明白了過來,是實戰!是殺戮,是戰場,是生於死的經驗教會了他一切,他現在的動作不是刻意做出來的,而是在無數場戰鬥,無數場生於死的考驗中錘煉出來的,是自然而然的做出的那些動作,因為……不如此的話,他哪有機會當上軍官,早幾百年就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