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按照著自己的記憶,終於磕磕絆絆來到了自己掉下去的地點,隻見慕雨澤已經醒了過來,隻不過是因為自己的緣故還躺在那兒不能動呢。
“怎麽,想出去?”安然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
慕雨澤又不能說話,隻能小弧度的點了點頭,安然笑了:“可是我不想帶你出去呢?”
慕雨澤的眼神立馬變得懇求了,他知道這要是在這兒動彈不得,他肯定就會被活活餓死。
“大皇子,我們之間新仇舊怨不少吧,你說說我為什麽要帶你出去?”安然笑眯眯的問道。
慕雨澤的臉色一下子白了,他不是不知道安然的小心眼,這下子人為刀俎他為魚肉,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安然笑了,看著慕雨澤的神色,她的惡趣味上來,隻聽他慢悠悠的說道:“你說啊,大皇子你與我之間有多少仇恨,解除婚約收到的侮辱我就不放在眼裏了,可是你聯合我的好姐妹陷害我不止一次了吧!”
慕雨澤掙紮了起來,似乎想要張嘴解釋,安然笑眯眯的說道:“大皇子是想開口解釋?”
慕雨澤點頭的幅度開始大了起來,十分急切,安然笑了:“那大皇子想要解釋,安然也不會不給大皇子解釋的機會,隻是也要先等安然把恩怨說完,大皇子才好解釋啊!”
慕雨澤一下子麵如死灰了,隻聽安然說道:“就說那些陷害吧,這一次狩獵大賽,大皇子插過手吧,以前那些小動作也就算了,生死契約的事情,安然可是牢牢的記得呢!”
“還有之前背地裏偷襲,也是大皇子吧,你說同樣是皇子,怎麽差別就這麽大呢?”安然笑語盈盈說道。
“好了,我見大皇子挺急得,也就不算這些恩怨了,現在大皇子來解釋吧!”安然好心的解了慕雨澤一個穴位,讓他能開口說話。
“我能解釋,那時候狩獵大賽的生死契約我開始並不知道是你!”慕雨澤急急的開口,他可不想過了幾天被活活的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