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餐隻吃了兩口,就被她推開了,但這足以讓月兒和關心她的人欣喜若狂。
用過早餐,蘇安然又想窩到**,月兒忙勸解道,“小姐,在**躺了這麽久也煩了吧,我陪你出去走走好了。”
“不好。”
“那,我們去茶樓聽書?”
“不要。”
“小姐,你這樣隻會讓姑爺更難過,你應該活得開開心心地,這樣姑爺才放心!”
見她沉默不語,月兒趕緊衝玉容使眼色,兩個人架起她就往門口走,“小姐,即使不出門,咱也到大堂坐坐,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被兩個丫頭一左一右地架到大堂,蘇安然雖無奈,卻也由著她們。她無力地靠在椅背上,望著忙碌而嘈雜的大堂,心裏的孤寂感卻怎麽也揮之不去。
鄰座的人正八卦地討論著這幾天皇都發生的事情,說是那日刺客把雲悠郡主迷翻了,假扮成她,在拜別皇帝的時候行刺,說是禮部侍郎沈慕琛替皇帝擋了一刀,當場中刀身亡,可憐雲悠郡主,還沒過門便成了寡婦。
蘇安然雙手緊緊扣住桌沿,指關節微微泛白,月兒擔憂地看了她一眼,“小姐,我們還是上樓吧!”
“我沒事!”她還沒有問過任何人當時的情況,她沒有見到他最後一麵,至少讓她知道他是怎麽離去的。
鄰座繼續八卦,說是皇帝最終還是被另一個刺客的長劍所傷,至今昏迷在床,聽說這一切都是二皇子秦陌言指使,在真相敗露後,秦陌言被關進大牢,而大皇子秦天在白雲兮和丞相等朝臣的支持下,理所當然地成為攝政王,暫時代辦朝政。三皇子秦玥失勢,遭受打擊,整日沉迷酒色,不孝不仁不義,被天下人不齒。
蘇安然閉了閉眼,輕聲道,“月兒,我們上樓吧。”
那些皇子啊,皇帝啊,與她沒有任何關係,他們想爭想鬥,隨他們去。她隻要守著和阿琛一起的記憶,安靜地生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