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此的青華帝君,我瞬間就改變了主意:“啊,好像是有點不能自理。”
我開始勸陵光:“神君要不你走吧,就讓我留在朝宇殿好了,相信有帝君的照料我這傷會好的很快的。”
“可是!”陵光非但沒有往後退反而往前一步,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在看到我微微搖頭後,又退了回去。
“師父,徒兒告退。”很不甘心,但是似乎又無可奈何,隻是在臨走之前他輕輕拽了一下自己腰間的玲瓏玉佩,我知道他在告訴我,如果發生什麽就讓我搖他留給我鈴鐺。
“哼。”帝君也看到了他的這個小動作卻沒有說破,隻是在他轉身離去後才頗為不滿道,“比起我這個做師父的,陵光似乎更聽你的話。”
我可不想成為他們師徒矛盾的炮灰連忙解釋:“怎麽會呢?陵光神君隻是因著我可憐的身世,所以想要代我二哥多照顧我一點而已。”
“真的隻是想要做你哥哥嗎?”帝君懷疑。
這還用問嗎?他如果不是因為想替我二哥照料我,又憑什麽對我那麽好?
“我隻是不喜歡看到除我以外的男人對你太好,我會傷心。”堂堂帝君居然對我露出一副受傷的模樣。
我忍不住揉起自己的眼睛,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裏?
“小白,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
一個深情擁抱來得如此措手不及,我虛度一千八百年卻還從未被一個陌生男人這樣抱過,心下想要推開卻又忌憚他是帝君不敢動手,隻得尷尬道:“帝君,我是蘄霰,不是小白,你認錯人了。”
一對黑眸如一片幽深的湖水一般,將所有寂寥,悲傷都包裹其中,如此沉重卻又如此的波瀾不驚,令我這個局外人都不由難過起來。
“你忘了?”他說,聲音無力,頹然。
我都不曾遇到過他,談何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