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琬琰將簾子微微掀開,透過縫隙便看到大約有二十多個壯漢騎著馬將她們圍住,為首的一個壯碩男子,留著雜亂的胡子,眼角有一道刀疤,生得凶神惡煞。
隻見他鄙夷的看著安平侯一眾人,不屑道:“枉費老子等了那麽久,以為是來了頭大肥羊,如今看來這幫人也沒什麽油水!”
陳福雖然心裏惱怒,但是看著他們人多勢眾,也不打算硬闖,聽著他這麽說,便端起討好的笑,道:“這位壯士,我們也不過是趕路投奔親戚,確實不曾有什麽多餘的財物,身上錢也就隻夠路上買點吃的裹腹,若壯士想要,小的可以將銀錢給您,還勞煩壯士好心放我們過路。”
那領頭的男子聞言哈哈笑起來,一雙渾濁的眼睛滿是嘲諷,道:“你以為,我會放了你們,好讓你們報官不成?”
“壯士放心,隻要您肯放我們,我們自然不會報官。”
“嗬,老子這些年從來隻信一種人,那便是死人!不過你們這麽點人,還真是不夠老子塞牙縫的!”
這時刀疤男子旁邊的一個人突然湊過去出聲道:“大哥,方才咱們過來的時候,我似乎聽到了他們在說小姐什麽的,看來此次咱們也不算白來,雖然沒有得到多少錢財,但能得到幾個美人兒!”
話音一落,一雙雙邪**的目光便掃向兩輛馬車。
馬車內佩琪聽著氣憤不已,就想出去教訓他們一頓,隻是卿琬琰卻製止她,讓她不要輕舉妄動。
隻是卿琬琰能製止佩琪幾人,卻沒有製止住另一輛馬場上的卿雋。
卿雋這些年雖然穩重了不少,但是卻無法忍受別人欺負他姐姐,故而當他們出言侮辱卿琬琰之後,他便忍不住掀開門簾跳了出去,快得讓羅勇、羅中、羅平和羅進幾人都沒來得及攔住,隻好跟著跳下去。
“一幫鼠輩!嘴巴放幹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