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玉擔憂的看向卿琬琰,道:“小姐,您沒事吧?”
卿琬琰揉了揉鼻子,擺擺手,道:“無事,你待會兒去看看陳福的傷勢,順便讓他留意一下侯府來的其他人有沒有異常。”
佩玉方才也在,自然明白卿琬琰此話的含義,便點了點頭,打算送卿琬琰回房後就去,想了想,又低聲問道:“小姐,您說,此次能查出來嗎?”
“怕又是沒什麽結果。”卿琬琰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死無對證查起來本就麻煩,再說,你也聽到了,這幫盜匪作惡多端,早就因其民怨沸騰,盧縣令為了安撫民心,自然隻會盡早將這個案子給了了。”
“不都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麽?怎麽這個陸姨娘回回都那麽好運?”
瞧著佩玉一臉不忿,卿琬琰倒是笑了,道:“想來還不到時候吧。”
佩玉點點頭,道:“小姐說得是,等小姐回侯府,就是時候了。”
哪有那麽容易?她離開侯府三年了,三年裏,可以發生很多事情的。
但是卿琬琰也不打算說,不管是會成什麽樣子,她的目的總不會改變。
至於卿雋那邊,卿琬琰也沒做隱瞞,原原本本說了,雖然卿雋也是憤憤不平,但是這幾年的磨練到底沉得住氣,沒有亂發脾氣了。
接下來果然如卿琬琰所料,關於那幕後之人並無頭緒,倒是這幫盜匪之前那些罪行已然調查清楚,故而盧縣令已將此案上交到刑部,由刑部做最終裁定。
而陳福也沒發現隨行的護衛家仆有何可疑,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接下來又過了幾日,所有人的傷勢養得差不多了,卿琬琰等人才再次啟程,而言穆清早在兩日前就離開了,自然他也沒有告之卿琬琰他們,不過卿琬琰樂得自在,倒也不放在心上。
七日之後,他們才到了洛安,看著城門上蒼勁有力的“洛安”二字,卿琬琰真切體會到了“物是人非”四個字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