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侯都發話了,卿雋自然是不可不說,隻見他抿著嘴,臉上帶著幾分倔強,而卿琬琰也蹙起了眉頭。
卿安容見此更加覺得這對姐弟定然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強忍住不讓幸災樂禍的心情顯露出來,道:“怎麽了?爹爹和祖母都在這裏,弟弟難道有什麽話不能說嗎?有什麽就說出來,爹爹和祖母待咱們一向寬厚,咱們都是一家人,什麽話都可以直說的,像我,有什麽都可以告訴祖母和爹爹的,大姐姐,你說,是嗎?”
瞧著卿安容一臉天真的看著自己,卿琬琰心中冷笑,麵上不顯,看向卿雋,緩緩道:“雋兒,你就直接說吧,免得讓人亂做猜測。”
卿雋看了看卿琬琰,又看了看安平侯,最後無奈的撇了撇嘴,聲音悶悶地道:“麻煩祖母派人去我的寢房,把書案下的抽屜裏放著的一個楠木盒子拿來。”
老夫人聞言忙叫錢嬤嬤過去拿東西,沒多久,錢嬤嬤就拿了楠木盒子過來,老夫人接過來之後,看了看卿雋,隻見卿雋開口道:“祖母打開便是。”
老夫人這才將盒子打開,隻見裏麵有一隻玉笛,這倒是讓老夫人好奇了,便道:“雋兒讓羅進寸步不離守著,就是為了這支玉笛?”
卿安容看了看,隻見這支玉笛質地輕透,可以看出玉質上乘,但是對她來說,委實也算不得稀罕,見卿雋點頭,一臉懷疑,道:“弟弟可別懵咱們,這麽一支玉笛,還用的找你這麽勞師動眾?”
卿琬琰這時候上前仔細看了看,驚喜道:“雋兒,這玉笛你已經做好了?”然後做出恍然大悟狀,“你今天匆匆回去就是因為這個?”
老夫人被這一對兄妹弄糊塗了,道:“你們這是在說什麽?琬琰,這玉笛是怎麽回事?”
卿琬琰笑著道:“因為下個月就是父親的生辰了,這三年我倆都在揚州,沒有給父親賀壽過,所以就想著今年要給父親好好準備壽禮,前些日子,雋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