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琬琰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定然和陸婕妤有關,隻有她才有這個能耐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給自己下藥!
隻是卿琬琰實在想不通,桌上的點心除了她之外,其她人也有拿過吃,至於果酒,都是後麵的宮女拿著一個酒壺倒得,她看別人吃了之後,自己才敢吃的,可最後其她人沒事偏偏她有事,而且仔細想想,在食物中下藥,太過冒險,陸婕妤既然敢在太後的壽宴上下手,肯定會有萬全的法子,應該是不會用這個冒險的辦法,隻是此時她腦子昏昏沉沉的,根本想不出個所以然。
越想越覺得不安,正要開口吩咐些什麽,胃裏的惡心感便直衝喉頭,這會兒也顧不得說話,推開佩心和佩畫,就扶著一旁的石欄幹嘔起來。
“嘔!嘔!”
“小姐!”佩心和佩畫大吃一驚,忙跑過去,攙扶的攙扶,拍背的拍背,隻是這些都沒讓卿琬琰感覺到舒服,那嘔吐敢越發強烈,卻吐不出任何東西。
這聲音引起了附近侍衛的注意,一個侍衛走了過來,皺眉看著這一切,看卿琬琰的穿著知道其定然是出身不凡,但是職責所在,不得不開口道:“這位小姐,您若是不舒服,您可以稟明皇後娘娘,請皇後娘娘給您請來禦醫,您在這,怕是有所不妥。”
這侍衛話雖說的含糊,但是卿琬琰也明白,這裏是麟德殿,裏麵又是太後的壽宴,若是自己在這吐了出來,把這弄髒,往小的說怕是會引起皇上他們的不滿,往大的說便是因此怪罪她也無可厚非。
隻是這會兒卿琬琰難受無比,仿佛心肺都攪在了一起,便是想回話也說不出來,佩心和佩畫在一旁著急不已,一時也沒了主意,就在那侍衛正想著要不要叫一個宮女前來看著,卻聽到一聲悅耳清脆的聲音響起。
“這是怎麽了?”
侍衛聞聲望去,忙恭敬的行禮,道:“末將見過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