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穆清看著妻子這調皮的樣子,寵溺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尖,道:“那我還真要謝謝娘子不休之恩了。”
卿琬琰聞言拍了拍他的頭,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神態,道:“你有這份心就好。”
言穆清無奈扶額,不過這會兒見她終於不吃醋了,開始仔細打量她這一身裝扮,摸了摸她那明顯粗了不少的眉毛,還有多了不少的鬢發,好笑道:“我還不知道,你倒是挺會扮男裝,若不是認識你,怕真會以為你不過是一個少年。”
卿琬琰摸了摸自己的臉,頗有幾分自得道:“我既然敢來找你,肯定是做了萬全的準備,怎麽會那麽容易被識破?這身打扮可是文庸和文全都說看不出是女兒身我才敢這這個樣子上路的。”
“哦?”言穆清唇角依然揚著,但是說話中卻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這兩個小子倒很是盡責,連這些細枝末節的事都顧慮到了?”
雖然能和卿琬琰相見言穆清很開心,但是若可以的話,他隻希望卿琬琰留在洛安,平平安安的等他回來,他把文庸和文全留在王府,也是希望二人能好好守好卿琬琰,可他們倒好,明知道此次前來車師前國路程遙遠,很多未定之數,居然還跟著胡鬧!即便是他知道這一路文庸都盡責保護卿琬琰,可萬一真出了什麽事呢?這麽一想,言穆清突然又想起文武和文齊這兩個家夥,他分明記得在昏迷之前囑咐他們不要將自己中毒的事傳到洛安,尤其是不得傳到卿琬琰耳中,可如今呢?
這四個人都是他親自調教,一直是他最為倚重的,雖然知道這四個人這麽做也是為了他好,可終歸是駁了他的命令,無論如何,都要敲打一番!
而卿琬琰看著言穆清神色不對,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原因,正要給文庸幾人求情,可是想著這直接這麽勸說未必有用,這廝固執起來連她也是沒有辦法,既然如此,那倒是可以換了另一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