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齊不想卿琬琰會這麽問,想著大概卿琬琰覺得此次言穆清會中毒一定是因為此次戰事太過凶險。
到底跟著言穆清太久了,文齊知道若是說太過凶險,肯定會讓卿琬琰心裏不好受,那到時候言穆清知道了,他肯定也要倒黴了,可若是說一點都不凶險,未免太假了,而且有損自家主子的威名。
想了想,文齊心裏也有了決定,便道:“王妃,這行軍打仗,若是說一點凶險都沒有,也是不可能的,畢竟刀劍無眼,不過王爺他雖不說身經百戰,但能在軍中能有極高的威信,這能力是不用說的,所以,王妃可以放心,至於此次戰役,雖說有些突然,不過好在王爺精心部署,倒還算順利,最後王爺中毒,也是小的幾個一時疏忽,讓那個金丹有了可乘之機,好在最後有驚無險,若是王妃怪罪,就怪罪小的吧!”
卿琬琰見文齊如此便知道他是想差了,便虛扶了一把,道:“起來吧,你不用緊張,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不過話又說回來,我聽說此次王爺的毒能解,多虧了那位努晶郡主,莫非她懂醫術?”
卿琬琰原本想問言穆清,可被他那麽一鬧倒是把此事忘了,這會兒想起來,索性就問問文齊,畢竟他當時也在場。
文齊自然也不敢隱瞞,道:“回王妃,努晶郡主並不懂醫術,隻是巧合,王爺的毒是車師前國的一種秘藥,此毒要想解,必須以一種叫月環的花做藥引,隻此藥甚為珍貴,又極難養活,所以甚為稀少,不過說來也巧,努晶郡主喜歡養花弄草,而她宮殿中,恰好就有一株月環花,也因此,王爺的毒才能及時解掉,所以,此次算是努晶郡主的功勞。”
“原來如此。”卿琬琰這才了解,這麽說,此次言穆清獲救確實是這位努晶郡主的功勞,若是此人安分守己的話,她可以對努晶郡主以禮相待,可從昨日來看,此人根本就不是會安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