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琬琰在想著卿安容的目的,一時默不作聲,倒是讓晉明侯侯夫人心裏直打鼓,若不是為了卿安容肚子裏的孩子,她無論如何也磨不開臉來求卿琬琰,她這一輩子,還從未像如今這般被動,而這一切,都要拜她那位“好兒媳”所賜,晉明侯夫人這麽想著對卿安容的厭惡就更深了一層。
就在晉明侯夫人以為卿琬琰八成是不會答應了,就聽卿琬琰道:“既然事關安容妹妹和她腹中胎兒的生死,我過去看看也是應當的,隻是,我過去,卻不一定能真的對安容的身子有何幫助。”
晉明侯夫人微楞,明白卿琬琰這是答應了,忙感激道:“王妃這說得哪的話,原本就是安容那孩子太過任性,王妃您還能毫不計較的去看望她,臣婦已經感激不盡了!至於後麵的事,端看她的造化了,不知王妃何時會過去,臣婦也好府準備一下。”
原本晉明侯夫人就是突然造訪,她不敢奢望卿琬琰現在就過去,想著最早怕也要明日了,然而,卻見卿琬琰輕柔一笑,道:“既然是人命關天的大事,自然是宜早不宜遲,夫人先在此等候一下,我回去請示一下王爺,若沒什麽問題待會兒應該就能啟程。”
晉明侯夫人麵上的喜色掩也掩不住,忙道:“真是有勞王妃了!”
“夫人客氣了。”接著卿琬琰就吩咐婢女好生招待晉明侯夫人,自己就領著秋靈幾人出了清菊堂。
在回明鏡院的路上,佩畫忍不住道:“王妃,那卿安容這麽著急請您過去,一定別有所圖,您就這麽答應了,會不會中了圈套?”
“無論什麽時候,她找我總會有目的。”卿琬琰此刻已不掩飾自己眼中的精光,“她的性子你們應該也清楚,我若此次不答應,她不會善罷甘休,而且,她現在是懷著身孕,且不說在名頭上,她依然是我的庶妹,之所他腹中是晉明侯的唯一嫡孫,若我不去,她有個三長兩短,最後壞的是我的名聲,她可不值得讓我壞了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