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說你要嫁給我的。”朱文昌笑嗬嗬地說道。
宇文昔搖頭,趕緊搖頭,沒有,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不要誤會,我們隻是單純地見個麵而已。
不過她發覺其實朱文昌挺憨厚的,她不可以這麽想他,應該好好將這一次的相親結束,再後會無期才對。
隻是很快,宇文昔就發現自己錯了,她還在為自己原先的想法對朱文昌內疚的時候,朱文昌這廝已經將宇文昔給激怒了。
他竟然直接伸手過來抓住了宇文昔的手,緊緊地抓住,宇文昔試著掙紮了,但是沒用,他不放開,還用另一隻手過來摸,摸得那叫一個有節奏,蹭了她一手的手汗。
“別動,這手可真滑,摸著真舒服,你都要嫁給我了,摸兩下有什麽關係,摸摸還不夠,還得親個小嘴,這嘴巴也好看,親一個。”
眼看著這張臉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宇文昔的腦子裏浮現的是那又黃又黑的牙,還有用來當夜宵的肉絲,胃裏就是一陣劇烈的翻騰。
不動武是不行了,朱文昌,永別了!
“哢嚓!”
“砰!”
“嗷嗚!”
宇文昔狠狠一拳打在朱文昌的臉上,盡管朱文昌塊頭很大,但是這一拳是宇文昔用上了吃奶的勁,朱文昌整個人朝後麵倒去,摔在椅子上的時候,椅子整個碎裂在地,朱文昌便重重摔在了地上,痛得大叫,而宇文昔就趁機跑了,在這裏多待一會都是折磨。
回到家裏之後,宇文昔就等著梁氏來找她了,果然,過了半個時辰,梁氏就過來了,臉色很不好看。
“昔兒,你是怎麽了?為何要打他?還自己跑回來?你這樣讓宇文家很沒麵子,知不知道?”梁氏看起來氣得不輕,她哪裏想到宇文昔會打人還跑回來。
“他非禮我。”宇文昔言簡意賅。
梁氏打算開口,宇文昔直接寫道:“母親的意思難道是任由她非禮我而忍讓嗎?若是如此的話,我寧願不嫁了,也不需要母親在為我的婚事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