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幾個都是兄弟嗎？”
宇文昔覺得自己的三觀再次被刷新了，在這裏生存，分分鍾都要被刷新三觀，難怪百裏夜冥在東溟會那麽囂張了，會有那麽高的修為，原來還有這樣的原因存在。
“嗯，鳳薺最大，我第二，鳳落最小。”百裏夜冥沒有提西澤國那一位，畢竟宇文昔還沒有見到，沒有提的必要。
“看上去就是鳳落最小了，那樣子就跟孩子一樣，可是我怎麽覺得你們幾個兄弟關係不太好？”根本沒有兄弟的感覺。
百裏夜冥搖頭，“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太少，而且我們一般都是被分開培養的，沒有感情是正常。”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他們都太傲氣了，喜歡獨處。
鳳落一直對他很不服氣，不過兩者的實力擺在那裏，鳳落也沒有辦法。
“額，我以後是要叫你鳳絕還是百裏夜冥，或者是小絕兒？”最後一個稱呼顯然是開玩笑了。
“叫百裏夜冥吧，你現在還是宇文昔。”不是鳳昔，那麽就還是叫百裏夜冥好了。
這麽多年了，他也習慣這個稱呼了。
“我還有一個問題。”
“問吧。”
其實百裏夜冥也清楚宇文昔會問出什麽樣的問題來。
宇文昔想問，但又有點猶豫，有一種害怕知道真相的感覺，但想想又覺得自己太沒出息了，竟然都不敢問，早死早超生知不知道？
“那個，就是，我想問你，為什麽一開始不殺我，還處處保護我，幾乎每次都是救我的性命。”這其中絕對是有緣由的，不可能無緣無故保護她。
一直以來，她最最最好奇的就是這一點了，以前是問了不回答，現在是害怕問了。
百裏夜冥沒有立即回答，好像是在措詞，宇文昔心裏很緊張，又不敢催他，隻能眼巴巴地等著。
“你說吧，我能接受的。”又不像當初顧琛那樣是存在著欺騙，他隻是一直沒有告訴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