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是眾口鑠金,三人成虎,今兒個意濃才真的體味找了其中的意味了,這京城裏可是把她這點事兒編排出了不少的花樣了,一時之間她倒是成了老少皆知的紅人兒了,著實是讓人哭笑不得了。
外麵熱鬧的緊,府裏麵也不曾消停過,且不說主子之間的怪異緊張氣氛,就是連丫頭和婆子都急急的站隊,好似是自己晚一點就趕不上這滔天的富貴似得。
意濃歪在榻上哄著瑞瑞午睡,阿月坐在繡墩上和一意濃說話,眼睛卻是看著瑞瑞的,一邊看著瑞瑞不願的撇嘴,一邊卻又伸了手輕輕的去觸瑞瑞長長的睫毛。
瑞瑞和阿月算是意濃園子裏的一對活寶了,整天的拌嘴胡鬧,惹得吳媽媽勸的了這邊管得住那邊,隻得朝著意濃不斷的抱怨。
“小姐,你知道嗎,最近這城裏的酒樓裏麵可是流行著一段書呢,場場都是爆滿,聽說那說書的先生說的嗓子都倒了。”阿月煞有其事的眨了眨眼睛。
“哦?什麽書?”意濃梳理瑞瑞發絲的手一頓,果然來了興趣。
阿月得意一笑說道:“小姐猜猜。”
意濃先是一陣的不解,卻也不過是片刻眼睛清明一閃,抿一笑說道:“這膽子也太大了,皇家的事怎麽能拿出來說。”
阿月卻是眉毛一挑,說道:“倒也沒有指名道姓的,說的也模糊,可是這其中的來龍去脈卻是說的清楚,就許她二房搬弄是非交涉舌根,還不許我們反駁辯白了,就是到了公堂我們也有理。”
阿月一番說說的極快連珠炮似得,又是一臉的義憤填膺和理所應當,意濃不由的就失笑了,打趣道:“你這張嘴啊,刀子似得。”
阿月得意的一下,說道:“那也是二房欺人太甚了!”這副模樣逗得意濃又是笑。
“可是咱們家的那幾間鋪子,總歸還是要收斂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