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抬頭顫抖的指著意濃。
意濃半垂下了著眼眸,卻是站的筆直。
“啪!”父親的手落在了意濃的臉上。“孽障!”
意濃被這突然的力道打的往後不管的踉蹌,退了幾步才勉強的站住了,意濃嚐到了嘴角鹹腥的味道,已經麵頰上的火辣辣。
“你可知道了?”父親的聲音猛地提高,屋外淩厲的寒風一下子湧了進來,意濃單薄的衣服被一下吹透。
冰涼到了心底。
意濃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說道:“父親,你竟然這麽希望自己的女兒和下人私通?這麽急不可耐的逼著我承認?”意濃嘴角勾出了弧度,眼中閃著寒光。
“你!你!你!”父親被氣的說話出話來,抬起了手,幾乎就又要落在了意濃的臉頰上。
意濃挺直了脊背,一動也沒有動,直直的看著父親。
父女兩個直直的對視了片刻,一時間花廳裏靜得可以聽得到呼吸的聲音。
“把這個不孝女帶去祠堂跪著,她什麽時候知道了再給飯和水!”父親怒喝一聲。
手最終還是沒有落下。
“帶下去!”父親已經會身做回了高位上。
意濃冷笑一聲,靜靜的看了一眼父親和祖母,然後轉走出了花廳。
外麵的寒風如同剛發軔的刀子,刮到了意濃的臉上生疼,意濃隻穿了見尋常穿的衣服,寒風一吹,便透了,整個衣服裏貫穿的都是冰冷。
“都拉下去,審!把這孽障身邊兒的人挨個的審!”意濃已經走出了一段的距離了,還聽得到父親的怒吼聲。
祠堂裏的門沉沉的被推開了,意濃徑自的走了進去,跪下了,一抬眼變就看到了母親程氏的牌位。
當即眼淚便落了下來,雖然自己並不是原主,但是也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和情感,加上自己本身的委屈,眼淚便是一直落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