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看著奚雲歡更嚴重一些,可是這過了幾天,奚雲歡倒是好的快了些,而承南則是一直反反複複的,病情纏綿的厲害。奚培統共也就那一日跟著老太太來看過一次,至於蘇姨娘,雖然和奚培說著是不怨羅裳的,可是這見到意濃就哄著眼圈說委屈,這話裏話外的都是說著羅裳的不是。
而意濃也權當是沒聽見,過去的事兒就過去了,再翻出來對誰都不好。
那日中午,意濃難得有了空,正和瑞瑞玩著呢,伺候承南的奶媽跑了跑了進來。
意濃皺著眉頭看了過去,阿月也一步上前,厲聲的說道:“怎麽是個這麽沒規矩的,大小姐的房也是你往你裏麵跑的?對小姐都這樣平常還不知道怎麽拿捏這承南小少爺呢!”
那婆子聽了阿月的話,嚇得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麵色蒼白的發抖,卻還是揚著頭說道:“老奴該死,小姐隻管罰就是,不過您還是先去看看承南小少爺吧,又起了高熱了,迷迷糊糊的喊著要姐姐。”
意濃聽了連忙的把瑞瑞交給了吳媽媽,跟著承南的奶媽就過去了。
一進去就看到了蘇姨娘嚶嚶的在一旁哭,意濃看著便覺得心煩,直接奔到了床邊。
奚承南一張小臉燒的通紅,皺著眉頭,抓著被單,嘴裏迷迷糊糊的喊著姐姐。
意濃心疼的摸了摸承南的額頭,滾燙的燙手,阿月連忙的吩咐去找大夫,屋裏隻剩下了承南的呢喃和蘇姨娘的哭聲。
不一會兒,阿月便領著大夫匆匆的進來了,大夫診了診脈,便說隻是起了高熱,凶險是凶險卻也是無奈,這病不發出去反而更不好,又說若是吃了也藥若是今夜溫度下去了便沒事兒了。
阿月連忙的給大夫塞了賞錢,領著下去寫方子。
蘇姨娘聽了大夫的話,又是淚一下子的出來了,哭喊著的就撲了過來,卻不想**的奚承南身子猛地一抖,僵硬的瑟縮著,一隻屋裏的小手再推著蘇姨娘,身子使勁兒的往床裏麵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