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把這個換上吧。”映雲把幹淨的衣褲遞到了屏風的後麵,接過了意濃送上的帶血的衣褲出去。
回來的時候意濃已經換好了,扶著屏風無力的站著,一張小臉雪白雪白的。
“小姐快去躺一躺吧,婢子去給小姐熬著個紅糖水。”把意濃扶到了**,又細細的掖好了被角,映雲才匆匆的出去了。
意濃躺在**,小腹疼痛,腰部更是酸疼,頭腦又是昏昏沉沉的,還是有些嗜睡,迷迷糊糊的沒有精神。
意濃這次的小日子比平常早了十日,又實在疼的很。
晚上,意濃沒有胃口的很,隻是甚為勉強的喝了小半碗的紅糖粥。第二日早上,隻覺得自己都是墮在雲霧裏一般的,周圍都是一片的迷蒙,耳邊不停的響著阿月的和吳媽媽的聲音,卻是好久醒不過來。
“小姐!”阿月焦急的大聲的喊了一聲。
意濃才似是被人拉了一把一樣的醒了過來,躺在**,覺得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小姐起來用些東西吧。”阿月心疼的慢慢服氣意濃。
可是一觸到意濃的手又是心疼了:“小姐的手怎麽這樣的涼。”
吳媽媽也上前來握著意濃的手,一試,卻是冰冰涼的,才把手探進了意濃的被子裏,摸了摸意濃的腳,也是冰冰涼的。
“阿月去給小姐熬個阿膠銀耳去。”吳媽媽吩咐著阿月。
阿月點頭出去,吳媽媽又扶著意濃躺下,輕聲的說著:“小姐好好歇著。”
意濃又是模模糊糊的昏睡的過去,睡到了中間似乎是被扶了起來,吃了一碗阿膠銀耳,意濃也都是迷迷糊糊的,吃完了又睡。
直到下午,意濃又被吳媽媽大力的推醒了,意濃費力的掀開了眼皮,隻覺得看著吳媽媽的臉上都輸是蒙了一層的霧氣一般的。
吳媽媽摸了摸意濃的手腳,隻覺得更加的冰涼了,心疼的歎了口氣,慢慢的把意濃扶了起來,說道:“小姐穿件衣裳吧,一會兒請個大夫來給小姐把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