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盛著滾燙茶水的茶盞直直的砸到了蘇姨娘的臉上,頓時額頭就不停的往外滲血,白皙的麵容也被燙的通紅,可是她卻是愈發的瘋狂了。
蘇姨娘抹了眼睛上混血茶水的血跡,踉蹌的站了起來,狠狠的指著意濃,嘶吼道:“你有什麽證據,你憑什麽說是我做的,隻憑這隻鞋?這又能說明什麽,許是我平日散步的時候掉了的!”
意濃嗤笑了一聲,“蘇姨娘散步的時候掉了鞋子也不管?莫不是什麽有沈姨娘的化作了厲鬼在追你?”
說罷又冷眼的看著蘇姨娘因為瘋狂的恨意有些扭曲的麵龐,隨即厭惡的別過了臉,對著阿月說道:“去把蘇姨娘要的證據帶進來!”
“蘇姨娘可要看好了,聽好了!”意濃慢慢的抬了阿月帶進了丫頭的臉。
她不由得往後踉蹌了一步,看到鬼似的看著眼前的丫頭,吼道:“你不是被賣進山裏了嗎?怎麽會在這裏,這麽會?”
“姨娘真是心狠,婢子自小伺候姨娘了,從來都是勤勤謹謹,姨娘盡然要這般的對待婢子。”那丫頭看向了蘇姨娘也是兩行清淚,滿眼的傷心。
蘇姨娘突然的麵色忽變。急急的撲了過來,抓著那丫頭,瘋狂而又焦急:“我沒有,不是我,是她!”說罷伸手狠狠的指向了意濃。
那丫頭被她抓的無奈,掙脫不得,卻還苦心的勸慰這她,“姨娘認錯吧,無論姨娘去哪裏,婢子也都願意繼續的伺候姨娘的。”
“你也是她們一夥兒的!”蘇姨娘瘋狂的推開了那丫頭,隻那丫頭還含著滿眼的淚傷心的看著蘇姨娘。
“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奚培麵部微微的抽搐著,怒意難以壓製。
丫頭朝著奚培磕了個頭,說道:“那日是姨娘讓承南小少爺帶著雲歡小姐去湖邊玩的,然後也是姨娘從樹下出來推了承南小少爺進湖裏的,又讓婢子說看大了羅姨娘。不過當時雪厚,姨娘又害怕。才掉了一隻鞋,事後也讓婢子回去找過,不過又落了雪,也沒有找到。”